《陈情令》:踽踽独行江晚吟,豪放不羁魏无羡,成年人的梦与现实(描绘芣苢所展现的画面)描绘出成年人的梦,
生命里有两个躲不掉的影子,期盼中的自己和现实中的自己。就像我们经常所说的,有人把现实活成了梦,有人把梦活成了现实,而有的人梦是梦,现实是现实,彼此分的明明白白,它们之间似乎有鸿沟和跨越不过去的差距。
一个人从小时候,就在默默地描绘未来的自己,没有那么多细节,有的只是模糊闪着光的一个轮廓。
一切美好的能用来形容这个“未来肖像”的自己的词汇似乎都带着自己的某种动力——顶天立地、潇洒自在、无愧于心。属于小孩子的天真和简单,为自己定下了这样一种目标。
这其实是一个梦,而且是一个美梦,能够实现它就是现实,未能实现他依然只是一个幻想。梦与现实的区别靠我们自己选择和把握。
经历了风雨洗礼,从无忧无虑的小孩蜕变成久经沧桑的成年人,幼时画下的“肖像画,”变成了如今的无奈和晦涩。
现实中的自己没有成为理想中的自己,反而相差越来越远,梦与现实的两个影子重合在一起的可能性越来越小,甚至成为了绝对的不可能。这是属于成年人一方面的无奈境地。
我们很多人,都没有将梦中的自己活成现实,反而在经过生活的洗刷之后,陷入了直面梦想中自己的尴尬境地。
面对过去幻想中的自己少了几分从容和淡定,梦里期许的模样是自己,而现实中难以施展拳手的也是自己。
在几经梦回之时,是否对曾经的自己抱歉的说一句“对不起,没有成为你梦里的样子。”还是满足地说“幸好,我刚好成为了自己”
看了《陈情令》这部剧,羡慕魏无羡能够从始至终坚守初心,活的洒脱且自由。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不一样的魏无羡,其共同点也就是吸引着无数人的闪光点正是他的随性而为、无愧于心和无拘无束。他就是多数人都想要活成的样子。
然而,梦想着活成魏无羡,而真正到了现实生活里,我们都无能为力地活成了江澄。
江澄就像是我们多数人生活的缩影,在压力的生活里活着,不仅仅为自己而活,更多是为多数人而活。处于这种就算是死,也得安排的妥妥当当,了无牵挂的才能去死的情境。
在他的生活里,权衡利弊、深思熟虑是他的常态,与魏无羡的自由生活相比,虽说不能完全说是一个极端,却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从温情请求帮忙,救其弟弟和族人这件事上,可以很明显的看出魏无羡和江晚吟的挣扎和选择,同时体现幻想和现实的差距。
魏无羡,虽为江氏之人,然在名门仙家的眼中多受轻视,多称其为家仆之子。与江澄比起来,没有振兴家族的压力,不用考虑各仙门派别的关系。
温情如此慧智之人定明白其中道理,所以就算救弟迫切,也不会病急乱投医,拿着江澄曾送给她的梳子,请求他解救其弟。
江澄作为一个家主,在父母被温氏之人害死后,本身痛恨着温氏之人,不主动加害那些无辜温氏之人是他的底线,而让他冒着与各仙家闹掰的风险,致云梦于险境之中,到底是不太可能。
他有姐姐需要照顾,有江氏弟兄需要保护,他还要将父母建立的心血,在自己的手上重新发扬光大。在如此一切都处于百废待兴的状态下,他做不到为自己而活。
云梦尚还在恢复的初期,蚍蜉撼树,公然与各大小仙门为敌,无疑是以卵击石,致自己于不利之地。以江澄的性格选择不顾一切帮助温情可能性十分之小。
权衡利弊、思虑周全一番后,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一面是江澄的选择,也是我们多数人在生活里的选择。
江澄过的是生活而不是童话,没什么不对,只是他不能像魏无羡一样把生活过得像童话,活出绝大多数人想要的洒脱和随心所欲。
同样的事情在魏无羡身上,他考虑的是道义和本心,利益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如今在这个温氏被人人喊打喊杀的环境下,只要是扯上一星半点关系就表明弊端绝对大于好处。如果要考虑这个方面,就不会有一系列因果后续的发生了。
随温情救温宁是道义,是报恩,更是人性的选择。
魏无羡做事跟随心,不受世俗环境约束,不考虑利弊,活出自己,守望本心;江澄做事权衡利弊,受现实环境阻碍,考虑后果,活的是别人眼中的样子。
一路走来的魏无羡,即使后来的“莫玄羽,”一直都是豪放不羁,随性自在。相反,一路走来的江晚吟,踽踽独行,活在了生活的重压之下。
我们无时无刻期待着某一天成为魏无羡,然时时刻刻的我们都只能是江澄,这就是一个梦一个现实的差距,但二者之间其实并没有绝对的划分标准,一切都是我们的认识和选择。
作为成年人的我们,幻想的时间段已经过去了,现实才是我们的选择。
生活在种种重压之下的我们,一定的权衡利弊是我们的选择,跟随本心、随性生活也是我们应该把握的。
梦与现实从未有固定的界限,一旦某些思绪打开了,现实的自己就是期待的自己。梦可能成为现实,现实也可能变成期待的梦。
像江晚吟一样,放开困扰,解脱自己,活出自我,也能活出属于江澄的自由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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