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我的男朋友死了

我被吓醒了,赶紧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给小嘉(男朋友)发了个消息,可是等了好久他都没回我,我有点心慌,于是我又给他打了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我不知道小嘉是不是在做什么事情没有注意到手机,我安慰自己他可能是去洗澡或者是做什么事情没带手机,让自己逐渐的放宽心

我像往常一样换好衣服便出门上班了,毕竟对于打工人来说上班打卡还是很重要的

我本以为今天也会是平平无奇的打工日,直到快下班的时候,我发现单位的出入口都被封了,(我简单说一下我的工作单位是类似政务单位的大院区)

这时来了好几个人,我隐隐的觉得有种不安的气氛从这几个人身上传出,突然领头的人说话了,现在全球突然爆发了一种奇怪的病毒,已经有部分人被感染了,国家要求开始隔离,从现在开始信号将会被屏蔽,所有人全部手持无线电待命。

我很无语 ,有病毒隔离就隔离,为什么还没信号啊?这下子手机都玩不了了,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和小嘉也算是彻底没法联系了。此时不仅是我,还有些同事也都有意见,有人甚至想无视警戒闯出去,可都被挡了回来。到目前为止,没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再被隔离的这段时间,我的工作单位更名为了某某安全区,在安全区里我慢慢的知道了,外面的世界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最开始被感染的人是在晚上被发现的,这些人除了四肢,身上覆盖了一层鳞片像鱼鳞一样,脸上长出来鳃,就和鱼头一样,专家承这是鱼头病,但病原体是什么不知道。据说当晚有很多的武装兵出动,想把这些被感染人聚集到一起,可这些被感染的人,身体变的比常人大出两倍,力气很大,速度很快,性格暴躁易怒。虽然最后被成功地聚在了一起,可是他们也伤到了很多人。

就在大家都以为事情很简单的解决的时候,到了第二天,太阳落山后,在前一天夜晚被伤害到的人。相继都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并且开始攻击他人。这时所有人才知道,原来被感染的人伤害到了皮肤表面就会被传染。并且在前一天夜晚被隔离的那些人,到了第二天早上,居然都恢复了正常。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推移,专家们每天都会得到新的结论,从最开始伤害到皮肤会被感染,到被感染的人,白天会恢复正常,太阳落山后,病症会开始一步一步的显现出来,且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被感染者夜晚的意识处于封闭状态,第二天白天会失去昨晚的记忆。

现在所有人都人心惶惶,而根据专家给出的意见,出于人道主义,政府无法将这些被感染的人全部处死。从而是将这些相继被感染的人从一个隔离区逐渐扩大到多个隔离区。如今的地上只分了两个区域,隔离区和安全区

被感染的人呆在隔离区,而未被感染的人呆在安全区。

在安全区,我们听从了领导人员的命令,在墙体与墙体之间凿出了一个中空的大通铺,而出入口大概是一个成年人侧身能走出去的大小。因为感染的人到了晚上体型会变成常人的两倍,所以出入口越小。躲在里面的人才更安全。

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的就这样过去。人们呢似乎也惯了这种日子,开始白天上班。晚上回大通铺休息。直到某一天,专家们研究出针对这种病毒的疫苗。并且安排所有人打针。就在大家以为就要看到光的时候。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打完疫苗后,原本正常的人一下变成了三类。一种是正常打完,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二种是正常打完,可第二天体质却变得异于常人,速度变快,力气变大。可第三种人在打完的第二天晚上相继的开始发病。一瞬间,所有人四散而逃。就这样,我在极度狭小的空间里度过了一晚。

到了第二天,安全区开始极度戒备,每一个人都要开始筛查,是否感染了病毒。可是被感染的人没有晚上的记忆,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被感染。而正常的人看到了被感染的人,便去指认他们。逐渐的矛盾产生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开始崩塌,所有人都不希望自己被赶出安全区。

没有办法,最后政府给出的办法就是5~6个人,待在一个房间内。如果这里面全是被感染者,那么直接送去隔离区。如果感染者多于正常人,那么只能听天由命。如果感染者少于正常人,希望可以将感染者制服。或许不幸中的万幸,就是还有那么一部分人体质得到了改善。所以当天晚上,有很多未被感染被保护的人留了下来。很幸运。我就是那个第二类人。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要没有屏蔽信号,隔离区的人,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感染,他们以为自己所在的隔离区是安全区,而看管他们的人统一口径对,他们称这里是安全区。毕竟隔离区里的人太多,一旦发生暴乱,这是谁也不想看到的结局。

新的隔离区一个接着一个,而新的问题也接踵而来,安全区的物资越发的匮乏。消防,军人,医护大多都奔赴在第一战线。安全区的物资只能由安全区的人自己出去采集,领导将我们这第二类人集合的起来,还给我们开了个会,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两两一组,出去寻找物资。

我的内心很纠结,可以出去了,我可以去找我的父母了,可是外面又很危险。不知道我去找他们,是帮他们还是害了他们。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我听见领导们说出去寻找物资的人,白天出去但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后才能回来,否则将无法确定回来的人是否被感染。我很赞成这个想法,可这也意味着自己又多了一份危险,谁也不知道和自己出去的人回来会不会突然变身

突然领导们站了起来,十分严肃的告诉我们,若是在太阳落山后的这段时间碰到了被感染者,那么在他们的上臂的某一个地方找出他们藏在鳞片下的类似于鳍的东西,将它破坏掉,被感染者将会短暂的失去行动能力,变回普通的人类。

到了我和某一个同伴组队出门的时候了。我的心里其实很害怕,虽然我变强了也没有秃,可那种来自心理上的害怕一点也没有减轻。果不其然,我和我的同伴出门没有多久就走散了 好在现在是白天,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时间过得很快,我带着找寻到的物资和武器,往安全区的方向走,太阳悄悄的落了山,突然我感觉我的身后有人,我以为是我的同伴,可我一回头是一个被感染者,我很害怕,我在一步一步的往后倒退。他还是发现了我,他以很快的速度向我冲过来,他想咬我!!

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拿起手边的铁棍和他打了起来,可是我感觉他的力量并没有我预料中的那么强大,或许是太阳刚下山的原因,或许是他才刚开始发病,一番搏斗,我将他制服。

他被我压的动弹不得,可依旧想要反抗。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不能再拖了,我必须赶紧回去。

我在他的上臂摸索着,我想找到他的鳍,我摸到他上臂有一处被几层鳞片覆盖的地方,我拨开鳞片把里面的鱼鳍一把子拽掉了,渐渐的,这个人开始不动弹了,我松开他,可我发现他并没有像我所知道的会慢慢变成人。我有点担心,我害怕他会死掉,害怕自己可能会杀了一个人

我一点一点的观察他,就在我的目光看向他的四肢的时候,我发现他左手的无名指上有一颗小黑痣,我的心态突然就崩了,脑子里出现了以前和小嘉在外面吃饭的画面,当时我发现他的无名指上多了一颗痣,我还笑着和他开玩笑说

“你多了一颗痣耶,这样以后你要是走丢了,我就更好找到你了。”

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

我的闹钟响了。

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最后被我打倒的人是谁?

是小嘉吗?他怎么会在我的安全区附近?

他是怎么过来的?

难道他是白天清醒的时候偷偷跑出来找我的?

难道他从最开始失联,就一直在找我?

我的情绪一下子没有缓过来。人坐在床上哇的一下就哭出来了 。可是打工人要上班呀。到了工作单位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把我的梦和我的好朋友说了一遍,其中一个人安慰我说没事,你现在和小嘉发个信息,说不定他就回你了。

这句话让我一下子就又紧张了起来,我怕我还没醒,我还在做梦。毕竟那个梦最开始的我就是在做梦。我害怕这是一个梦中梦中梦

我赶紧给小嘉发了个信息,等了一会儿没有回我。我想他可能还在睡。心想10点如果还不回我,我就给他打电话。好在他9:30起床就回了我信息。

end